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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xiaohua更新时间:2025-05-23 10:49

大明犯罪心理师第二部后续阅读
大明犯罪心理师第二部语言虽然并不华丽,但却极为准确生动,情感丰富而真实,读来津津有味。
作者:林醉君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重生
“找活人冢,快!”若真是像蒋思明所言他并未参与屠镇事件,那么屠镇tຊ者另有其人,蒋思明又是怎么知道香织之死的?而聂大聂二身处幻境之中,距离太近怎么逃离怪雾?距离太远又怎么看得清惨案是如何发生的?唯一清楚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人,只剩下拐老了,拐老现在还不能死!蒋思明曾是进士,六艺皆有涉猎,拐老不一定是蒋思明的对手,更何况,这个活着的拐老似乎行动不便。
精彩章节
林荫怏怏,莫名的诡异如是蜱虫一般吸附在人的神经之上,生怕一弦绷而人尽亡。
冢!
活人冢!
若幻境半真半假,那么此刻的拐老,应该在活人冢那边!
幻境中的活人冢挨近拐老的房间,那么活人冢应该离这座屋子不远!
“找活人冢,快!”
若真是像蒋思明所言他并未参与屠镇事件,那么屠镇tຊ者另有其人,蒋思明又是怎么知道香织之死的?
而聂大聂二身处幻境之中,距离太近怎么逃离怪雾?距离太远又怎么看得清惨案是如何发生的?
唯一清楚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人,只剩下拐老了,拐老现在还不能死!
蒋思明曾是进士,六艺皆有涉猎,拐老不一定是蒋思明的对手,更何况,这个活着的拐老似乎行动不便。
李捷???
这年头还有活人冢,尸生子都没给活人立冢变态吧。
“慢点,别伤了身子!”李捷话出,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到底在说一些什么鬼东西?
“李捷,再闹我就不要你了。”
他真不是存心要闹的,这脱口而出的话,哪能是他能控制的,他也不想控制,关心自己的未婚妻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好好好,找活人冢。”
李捷摊立双手,表示自己马上去找。
这活人冢要是找不到,他的媳妇是不是也得吹了?
这该死的活人冢到底在哪里呢?
“哚咯”,是竹杖落击地面的声音。
林醉君蓦然回头,往声音落下的方向找去。李捷紧跟其后,怕她出了什么事,到时他就真的没有媳妇了。
一身黄皮从拐老的身上脱落,露出了青面小生的模样,青面小生齿中沁着血,咧嘴之际,嘴角扯开了两抹血。
“昨晚,就是你小子杀人放火?行啊,你小子!”
沈言郎冷笑一声,眸中尽是鄙夷。
“唤你一声岳父大人,是因你是香织的生父,杀你……”沈言郎打落蒋思明的手,拍了拍自己的亵衣。
“蒋大人扪心自问,可曾尽过一丝一毫身为父亲的教养之恩?”
在这一点上,蒋思明自知理亏。
“她是你女儿啊!承受了十四年野种的骂名?香织出事的那一日,敢问蒋大人在哪里?”沈言郎哽声质问。
“蒋大人,尊敬的蒋大人啊!您在忙着准备升职的事!”
“升职啊!您的官位比护着香织重要多了!”
“蒋思明啊蒋思明,倘你早些认了香织,吴仲那些鼠辈怎么敢来欺负大理寺寺卿的女儿?!”
蒋思明的怒火转而化为了愧意。
一年前香织的死,他的确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以至于后来才知道罪魁祸首是吴仲。
“蒋大人,您说说我该不该杀您?”
沈言郎重拾拐杖,支起了身子,刖过的痕迹让他普通侏儒一般活着,挂着腐臭的人皮,没名没姓地活着。
“那一日,我撞上了石壁,上天垂怜,让我只是昏迷了过去,吴仲叫人剜了我的膝盖骨,我苟延残喘保留了下一条性命。”
之后,他便发现拐老在家中被人杀害,一身黄皮之下却是另一副面目,但这一身黄皮上残留着刀片,每走一步便是煎熬。
林醉君和李捷瞧见了不远处的沈言郎,还有地上的黄皮,随即明白了拐老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身份。
“嘘,听听。”林醉君将李捷拉到了一旁的草垛。
李捷???
他听力没那么好的吧,真是太看得起他了,他又不是她。
林醉君附耳倾听,李捷也有样学样。
头一次和媳妇一起偷听做贼,还挺刺激的。
灼阳欲裂纤凝,拉开一片湛蓝。
林醉君狐疑地看着上空变化,昨日她倒是不怎么注意看,而今日,空气都清晰了不少,薄雾散去。
如若薄雾可散去,那么昨日的薄雾又是怎么回事?疑点已经在心中种下了,只待明日正午揭晓。
“一会儿他们要是再动手,或者自尽,你拿这块石头丢过去阻止他们。”
林醉君也不知道他们二人谁会自尽,亦或者不会自尽,但是,留一手总好过于看他们自尽好吧。
李捷从她的手中接过了一枚碎石,指腹故意划过了她的手筋,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林醉君身子不由得一紧。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在这里行床笫之事吧?
瞧着她脸上浮现一抹子姜,李捷适才心满意足地偷乐,像是一个得了长辈赞赏的孩童,又像是尝到了青梅的酸甜,漾在了心口慢慢酿成了蜜浆。
“夫人的秀色,可抵一时腹欢。”他微微掀开衣角,朝着林醉君抛了一个媚眼。
李捷也不知从哪里学了这哄人的花招,比他那拙劣的《策民论》好有天堑之别。
“再贫嘴,今后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李捷适才没了方才的放荡劲,还是查案要紧啊,他这个未婚夫可有可无似的,上乘男色在前,她也不知道回敬他一个蜜吻,以解他这两日来的担忧之愁。
“你杀我,为何又要杀林醉君他们?”
“官道不公,列事不通,你以为我没有求助过县令知府吗?你以为织女架为何会被封起来?你以为这区区幻药真能害了人性命?”
“我不知道林什么君,我只知道香织的家,只要是谁进了香织的家,谁就得死!”
凶手一定会再来香织的家。
“你是说,你出去过?还求助过官府?缘何此事我不知?”难道是下面的人弄虚作假?
“蒋思明,你装什么傻呢?织女架的出口就是被你们官府的人,堵住的,只许进不许出。”
蒋思明手心微微冒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来织女架的人为什么不能出去?因为外头有一个侩子手,出去的人都被杀了。”
林醉君听得心中骇然,所以,不是出不去,是雾气将织女架的人困在了织女架,而等待雾气消散,他们出去的时候,便惨遭毒手。
以此来制造出织女架只能进不能出的假象,久而久之,人们就会认为织女架是个邪门的地方。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蒋思明揪住了沈言郎的衣服。
外头有官府的人,何人敢在华京之下行如此大案?
“你以为我苟延残喘那么多年,是害怕不能给香织报仇吗?不,是那群人,他们看上了织女架,没有了这一身皮,他们迟早知道当年还有一个人没死。”
脱下了这一身黄皮,他最后的保命符也就袒露在了世人面前。
“蒋思明,让你死里逃生是我的失误,你现在是大理寺寺卿,去啊,你去找杀害香织的人啊!你倒是去啊!!!”愤怒的咆哮声,鼓得蒋思明耳膜子发疼。
沈言郎像是一只无头的跳蚤,往上蹦哒了两下,可悲之中又带了一丝丝可笑。
蒋思明怕了,如果连他也不知道屠镇的事情,那么这只手到底有多大,下能压得住黎明百姓,上能蔽得住高官帝权?亦或者,大寒大旱之下,小老百姓的死活已经归咎在天公的身上,才愈发令他们肆无忌惮。
蒋思明考虑的,也正是林醉君所想的,织女架的案件比他们想的还要难以解决。
喊累了,沈言郎索性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平一平自己心中的怨恨。
蒋思明陷入了自责之中,如若有机会叫他回到了香织遇害那一天,只怕他还是会做出相同的举措。
他有自己的妻子,还有一双儿女,香织的出生,只是他完成了母亲的一个愿望,留下了一个织女架人的血脉,留下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女儿,可光是认养香织这一件事上,他就想了十多年,并非妻子反对,而是,香织那样的出身,日后还是要靠他的家族才能够过活下去,注定了是贫贱命。
他可以替香织报仇,却不能因为香织,毁了自己的仕途。
“李捷,你可记得那樵夫长什么样?”
李捷:“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樵夫罢了。”
“他是杀手,他拿柴刀时刀口往上。”因为他害怕被发现,如此方便偷袭。
“那么说来,引你到织女架的人就是那个樵夫了。”真是该死!
“他相貌平平,我原以为……不过,他用的是真面。”这一点,李捷可以确认。
林醉君心下明了,樵夫是全然有把握将他们困杀在织女架中了,可万一他们逃了出来呢。
如此心思缜密的人,怎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所以,这樵夫应该还有后手。
他们既然想拿下织女架,怎么可能不了解织女架?这儿怕是还有他们的人。
“奇怪……”
“怎么了?”
“聂大聂二不知去了何处。”她不是激了他二人跟在蒋思明的身边吗?此时二人却不见了踪迹。
登时,林醉君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幻药并不具备有丧失人性和理智的力量,那么丧失人性和理智的人是谁?
自然是活下来的人。
蒋思明和沈言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动手了。
“找聂大聂二,两个彪形大汉。”
一大早上,他们二人就在找人的路上。
“分开找。”
分开找李捷自然是不愿的,一想到昨晚上他们三个人给林醉君增添的麻烦,林醉君还是有自保的能力。
他也就勉强愿意分开了。
空气中还是弥着一股淡淡的焦味,林醉君不知聂大聂二会去往何处,总之,他们二人活了下来,就有嫌疑。
林醉君和李捷挨家挨户地找着,还是没找到聂大tຊ聂二的踪迹,除非他二人已经不在镇子上了,在山洞在溪边……皆有可能。
她想到了聂大说事发当时,他和聂二躲到了地窖中,互相捆绑了一个月才清醒过来。
地窖!
人在地窖生存一个月,哪怕食物充足,水呢?
她开始翻找地窖,有地窖的房屋不多,等到找到最后一处地窖时,林醉君霎那间瞳孔放大。
只见光尘之下霉粉轻舞,发芽的红薯上躺着一具稀碎的白骨,残破的锦衣上残留着一排排牙印,甚是骇人。夹在红薯叶下的铜制腰牌有一口类人的牙印,清晰可见地写着“吴仲”二字。
厄气慢慢靠近,欲图绞杀人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