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起呀,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要准备去上班了。”耳边传进的声音就像是一剂清醒针,宋昭昭立马睁开眼看向手腕的时间。确定时间已经到七点半后,她急忙冲进卫生间鼓捣了十几分钟。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洗漱结束了。云南警局。还不等她先自我介绍,领导就已经抢先向同事们介绍起了她。现在在大家眼里她是刚从北京转到云南的,她也没过多解释,也尽量去忽视下方那双疑惑的目光。...
窗户没有挂上窗帘,屋外的蓝天清晰可见,手腕上的时针已经走到了数字八,可tຊ太阳还依旧挂在西上没有落下。她记得第一次来云南的时候,还不太习惯云南的时差,总在这个时间点就打呵欠犯困,但工作任务还未完成,她总是忍着困意继续工作。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就像现在,她还精神抖擞的挂上简易窗帘,铺上新买的床上三件套,把今天新发放的几件警服挂进衣柜。等到一切整理结束后,时针又走了一格,天空也渐渐黑了下来。...
谈老爷子:“棠棠你说,你爷爷是提起我的次数多,还是提起他的次数多?”陆老爷子:“肯定是我。”谈老爷子:“你让棠棠说。”“……”许恩棠以前就经常听爷爷说起陆家和谈家的两个爷爷,但一直没见过他们相处。没想到他们相处是这样的,谁也不让谁。“都挺多的。”这种情况,她只好一碗水端平。实际上,提到的次数确实差不多。陆老太太推了推陆老爷子,说:“好了,少说两句吧。一到一起就这样。”...
许恩棠刚拿出薄荷糖,脑袋转向谈霁礼这边,正要问他吃不吃。女生愣了愣,立即说:“啊,你女朋友啊?不好意思。”没等许恩棠开口否认,那个女生就飞快地回座位了。显然她想来要号码,但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追过去解释又很奇怪。谈霁礼:“你刚才要说什么?”许恩棠的眼睫动了动,“要不要薄荷糖。”“要。”谈霁礼懒懒地伸出手。许恩棠倒出两粒薄荷糖在他掌中,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两粒。“你是去南城玩吗?”...
许恩棠诧异地看着谈霁礼发来的这句话。原来他这周末去南城了。南城是有高铁直达北城的,他要先坐到黎城来,再从黎城走。许恩棠在输入框里编辑:【不用这么麻烦的。】她刚点了发送,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谈家的老爷子。许恩棠接通电话。“谈爷爷?”谈家老爷子:“棠棠,谈霁礼联系你没有啊?”许恩棠猜到谈霁礼忽然联系她,应该是长辈授意。她回答:“联系了。”谈老爷子:“明天他正好跟你一起回来。”...
周姨听说后非常惊讶:“什么?你明天要回黎城?”许恩棠点点头,“我的好朋友家里出事了,我得去看看她。”将近一个月相处下来,周姨知道许恩棠不是会肆意妄为的人。再加上她态度坚定,周姨也没说什么。“打算明天什么时候走?”许恩棠:“早上就走。”周姨:“叫个人陪你一起?你一个人太让人不放心了。”许恩棠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她又说:“陆爷爷和陆奶奶那边我现在就不去打扰了。”...
还是她要留下来在跟谈霁礼聊聊,反正他们认识。许恩棠当然要走。她看向谈霁礼,下意识地又想喊“二哥”,但及时顿住了。“那我们走了。”谈霁礼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希望你们月考顺利。”**从国际部出来,两人的脸都有些红。前世的印象摆在那里,许恩棠在谈霁礼面前会自觉地拘谨,出来才松了口气。林佳羽向许恩棠道歉。“对不起啊许恩棠,我不是故意跑掉的。”许恩棠:“看在你又跑回来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
国际部在单独的一栋教学楼,林佳羽此前从没来过。虽然在同一个学校,但国际部对很多人来说像另一个世界。是不是国际部的,从衣着和气质上一眼就能看出来。同样的年纪,他们在刷题、背书,国际部的人在参加各种活动、party、去酒吧。他们的成熟、精致,显得他们土土的。林佳羽来到这里,有种逛超过自己消费能力的商店的感觉,不太自在。她小声说:“他们这时候应该在上课,我们悄悄去把许愿绳系上就好了。”...
“感觉怎么样?”她问异端,打量他的神情。“不怎么样。”也是嘴硬,觉得不怎么样又怎么会来这里看着?还是太在意了。“希望你们成绩出来之后还会面临这样关爱你们的父母。”他说完就走了,单薄的背影怎么看都有些孤独。邹月也没追上去,她耸耸肩把这事儿把龙成说了下,转而目光落在段宣的身上。段宣整个人都变得沉郁许多,本来皮肤就白皙,像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色彩,现在气质变得沉闷,倒是有些难以亲近了。...
“他他他……”龙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邹月对少年扬起下巴,也不管对方满脸冷漠,“怎么样?考虑考虑?”少年嘶哑的声音传来,“你想打什么赌?”邹月白净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就以中考做赌,你更改一下这龙成,段宣,关蓉三人父母的思维。让他们回到原本的思维,只留下他们认为这三人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女。在这样的结果下,我们中考失利,得到的结果如何作赌。”“如果他们依旧把学习看得比你们命还重要呢?”少年问邹月。...
“你什么都不懂!他们这么大的孩子就应该学习!就应该一心只学习,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干!”龙成母亲把龙成拉到一边,她说:“我家孩子可是上了很多补习班,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段宣母亲抿嘴,她说:“我也在努力打工,以后让小宣也能上好的补习班。”他们自认为是把最好的都给孩子,可真的是这样吗?他们到底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什么?一个所有物?一个可以炫耀的工具?“他们不需要什么休息时间,上下课十分钟已经足够。他们这个年龄阶段最是学习的好时机,什么游戏、什么小说、什么漫画、电视剧通通都是没有必要的!”...
李老师满意的点头,他又看向龙成的母亲。龙成的母亲一改初见的高贵模样,对待李老师也是满脸讨好,“李老师说的没错,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简直糟蹋了老师对你的栽培,还不给老师道歉?”龙成:“……”一点都不像他妈。他妈那个人可要面子了,对这样侮辱他的人点头哈腰?不给他两个大嘴巴子他把名字倒着写。段宣垂眸,苍白但漂亮的手贴着校裤的裤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你呢?”李老师看向孙慧慧。...
这次的异端可不像崔言那么好对付,三言两句无法改变他们的观念。“可以和我说说你生前的事情吗?”邹月语气依旧温柔,后面又说:“你应该知道我收拾你完全没问题。”人影渐渐沉默下来。屋外还有车辆在马路上跑的声音,他们这个楼层只能看见微弱的灯光。这是人间啊。他突然觉得很悲痛。他只想好好活着,只想快乐的活着,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属于界灵安抚的力量将人影包围,他的躁动平息下来。...
他说着说着就朝邹月扑过去,邹月仅仅是一只手就抓住他的腮帮子,彻底制止他的行为。“因为做错了可以改正。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邹月看着他,很冷静的解释,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出乎人影的意料之外。邹月继续说:“考试考不好,我可以记住这次错了的题,下次加油就是。”鬼影尖叫,“不行!不行!爸妈会打我!他们说我做错了就得被教训,就是玩游戏玩的,就是不认真读书,我就是错的!”...
阮岁暮,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输家。处理完姜绵的事后,郭思远怒气冲冲赶回家。他打开阮岁暮玄门处的门,语气中满是怒火:“阮岁暮,你现在真是出息了,都敢……”可一室冷寂,无人回应。他的眉头轻轻皱起来,直到发现餐桌上放了一大桌子的残羹冷炙,其中大半都是他最喜欢吃的菜,但已经冷得发硬了。而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动物奶油蛋糕,已经化得差不多,奶油从餐桌上流下来,地上也一滩黏腻,看上去略有一些恶心。...
姜绵发了一张男人单膝下跪的求婚照,两人手上都戴着情侣戒指。姜绵配的文是:“兜兜转转还是我们!”原来,郭思远正在忙着向姜绵求婚。……第二天,郭思远为了表示歉意,赶着筹备生日宴。而阮岁暮则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陈家参加婚宴。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和朋友道别。生日宴前一天,郭思远回来了。他抱着她,想吻她,还想用父亲的病威胁她,拍新的角色扮演照。都被她以生理期为由强硬推开。...
郭思远挑了挑眉,嘴角吐出眼圈:“只要钱够,她不会走的,毕竟她父亲还在等着她四处筹钱!”阮岁暮怔然地望着那个男人,只觉全身心像被钝刀凌迟千百遍。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局,一场逃不出的死局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对着阮母的页面拨通了电话。“妈,我决定了我会如期嫁进陈家冲喜……”电话挂断后,阮岁暮目光平静的看着远处的人。她早该断了这段暗不见光的情,她应嫁她该嫁的人,陪她该陪的人。...
“不合适吧?绵绵姐可是我们今天的女王!”姜绵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脱一件衣服呢?”姜绵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郭总的女伴。”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阮岁暮:“那才是郭总的女伴,毕竟替身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一下子成为众人焦点,阮岁暮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一下。但很快,有人跑过去将她拽了起来。谈笑风生道:“阮小姐玩这种女伴扮演游戏应该游刃有余吧?”“正好还穿着连衣裙方便脱!”...
四周传来一片嘲笑。“这么晚了,阮小姐还跑这么快赶过来,看来是很在乎我们郭总啊!”“你σσψ们说什么呢,阮小姐在其位谋其政,毕竟每年要拿我们郭总那么多钱呢,24小时随叫随到,不是情人最基本的吗?”……郭思远皱着眉,低下头,看向阮岁暮单薄的身子。她出门太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只身单薄开衫就来了。此刻,她身躯单薄被一群势利眼包裹显得狼狈至极。郭思远皱起眉头,脱下外套往前一步:“怎么穿……”...
连标签的顺序,都是倒着贴的,从右到左。忙完一切,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阮岁暮皱眉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惊慌的女音:“是阮岁暮吗?我是姜绵!”“思远好像哮喘发作了……药是不是在你那里?你赶紧过来一趟!”阮岁暮拿起药盒,连外套都顾不得穿。她开着郭思远送给她的那辆“米米su7”,一路上开得飞快,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走进会所,包厢的门虚掩着,阮岁暮刚要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