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醒醒,醒醒!”“妈妈,你怎么了?”面对父子二人的焦急询问,装晕的虞芝薇一概不应。因为现在只有他们才能救她,也只有她装晕才能躲过这一劫。见虞芝薇脸色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怎么喊都喊不醒,陆行止本能的愤怒抬头,朝站在他们对面的许晚宁看了过去。“许晚宁,是你害薇薇晕倒的对不对?”“你害我妈妈,我要杀了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陆之舟更是大喊了一声后,像是个小炮弹似的朝许晚宁撞了过去。...
“虞芝薇,从你朝我走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果然,你趁所有人都不注意,拉住我倒打一耙,说是我推你摔倒受伤!你以为你利用张美玲当马前炮,再玩一手先入为主就能让我进派出所身败名裂,只可惜啊!老天爷是有眼的,想害人最终只会让自己吞下害人的恶果!你虞芝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现在都不用我多说一个字,所有人都清清楚楚!但你别以为这件事会就这么算了!”许晚宁说完看向那两个警察,“警察同志,我要告虞芝薇污蔑和诽谤,我相信现在不止是你们,这里所有人都愿意为我作证!”...
“我不会再娶,小宝也不会有其他的妈。”“你不愿意我不逼你。”宋柚宁看了眼睡着的小宝,到底没说太多,“随你,别来烦我就行,孩子的事你自己解决好,我们已经离婚了,这孩子的出声我完全不知情。”事到如今,她只得硬起心肠,省得到时候拖泥带水,反倒徒增烦恼。孩子可怜,她也无辜,四年没回来就多了这么一个儿子,没人考虑过她该怎么办,没人想过她愿不愿意当妈。她又凭什么要顾及这么多,真以为能用孩子将她拴住,再次陷入婚姻的囚笼吗。...
宋柚宁眉头一皱,“你怎么不陪在孩子身边,他病得这么严重。”穆砚尘一怔,随即解释:“刚刚医生给他打了一针,现在睡着了,我就下来接你,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来我不放心。”宋柚宁无视掉他后半句话,只问他:“现在好些了吗?”“好多了,药效起来了,就没哭了。”宋柚宁点了点头,“那就好。”她到了病房门口,没进去,隔着小小的观察口看了他一会儿,小宝睡得正沉,她也没什么好看的,放下心来就准备走。...
她也不担心他会出什么事,要真是罔顾他的意愿给人办了,宋家也到头了。今晚这事纯粹只能恶心他一下。宋柚宁回了家,洗漱完后便睡下了。凌晨三点,电话铃声夺命般响起。宋柚宁沉着脸接通,不等她说话,对面的人已经着急的开了口。“柚宁,小宝病了,现在在医院哭着喊你,你能不能来见见他?”...
她这个无利不起早的表妹怎么在这?直到看着餐桌上的宋父宋母拼命的劝着穆砚尘喝酒,她才有所察觉。原来是见她不中用了,想练小号。宋柚宁敏锐的察觉到宋父宋母不听停的瞄着桌上的几道菜,而他们自己却动都不动,心下有了底。胆子真大,外面那么多保镖,竟然还敢挺风走险对穆砚尘下手。...
“你四年没回来,想家了吧,我陪你回去看看,你从前不是老想着让我陪你回去吗。”宋柚宁怔住,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她四年前离开后曾经给她爸妈发了消息,简单的告知了宋父宋母她已经离婚,要去环游世界的计划,然后就再也没有回过他们的消息。而他们在最初的疯狂打她电话、发消息质问之后,再也没了动静。宋柚宁本以为是他们见她杳无音讯只得认了,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应该是穆砚尘安抚住了他们。...
宋柚宁呆愣住。穆砚尘想和她有一个孩子?这四年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穆砚尘说的话她越来越听不懂了。穆砚尘似乎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你不用急着接受这一切,我没想逼你,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只是……”他敛眸,有些艰难的开口:“你能不能和这个人断掉。”“不能。”宋柚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凭什么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离婚就离婚,不想离婚了又要我斩断自己的关系回到你身边。”“我和你三年婚姻,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我和他在一起整整四年,该选谁,你心里没数吗?”...
刚拐进胡同,就听到胡同里传来叫骂声,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妇女脾气很是辣。“真是不要脸!把自己家的泔水倒在我家门口!假干净也不能这样干净!让我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倒的,我往他家吃水捅倒三天泔水!!”巷子里这个时候,已经实现自来水到家,每个小院儿都建了厕所,不用每天起床到公厕排队上厕所以及接水。整改还有些不到位,下水道都是裸露在外面,紧靠着院子墙角,脏水污水倒是好说,要是有个残羹剩菜从家里出来,没几天巷子就臭烘烘的,所以每家都必备个泔水桶,泔水渣都是要往集中垃圾处倒的。...
“宋知青和秦知青真是坏透了。听说宋知青只是被放到劳改农场劳动去了?”小萍翻找试穿的动作一直没停,小嘴也不断叭叭。这事儿昨天大队长就过来说过了,宋田是从犯又怀了孕,只判了四个月的劳作,在档案中记大过,秦成远被判入狱两年同样记大过。原文中的宋田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人物,她改变了宋田的轨迹,不知道宋田会不会回城。除了小萍,芬芬和梅梅要的裤子居多,上衣只是意思的拿了两件。小萍满满登登收拾了一小包袱,高兴地直哼曲儿。...
姜莱盯着宋田问道,“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结局吧?”不等回答,转头又看向秦成远,“要是宋田真的拿着我的工作名额走了,你和我怎么办?真的和我结婚?还是只是用事实婚姻困住我,到时候再投奔宋田?以你对她的了解,她回城后还会认你吗?”“我都认了!没必要再说这些。”秦成远大步向前,把宋田挡在身后,冷冷的盯着她。眼神冰凌,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是啊,宋田回城后还会承认他们两个的关系吗?...
姜明海声音中带有些兴奋,估计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她连忙放下碗筷,“奶奶,我去大队部看看去。”赵果实不放心,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挪着身子就要下炕,“一起,你自己出门我不放心。”再次来到大队部,宋田几人成排坐在地上,熬了一夜甚是狼狈。她的心无波澜,原主都丢了性命,他们只是在大队部熬了一夜,这点儿罪算什么。收回思绪向老公安打招呼道,“大叔劳烦你们了。”“不劳烦,这公社普法不到位,就连大队长和妇女主任都两眼盲,多亏你报警,不然还不知道受什么罪。”...
老公安见她委屈模样,后知后觉得自己话语有些直白,面前的还是一个腼腆小姑娘,这么羞耻的问题怎么可能好意思说。声音放缓些,“你放心,肯定会把事情给你查清楚。”对身边的小陈说道,“你和王明到知青点好好查验下。”公安们来来去去的不知道忙活些什么,周围邻居眼巴巴的看着热闹脑补着自己幻想的剧情,讨论的火热。老公安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头都没抬,接着又说“把秦成远带进来。”看了眼姜莱,声音放软些,“你先出去吧。”...
很快,宋田和秦成远以及两个证人都被带了过来,宋田和秦成远进来同时看向她。两人皆是面无表情,可见两人的内心承受能力之大。他们村加上原主总共分下来十个知青,除了一个在公社做老师的女知青,其他人差不多都已经回城了。原主一直住在姜家,知青点只剩下秦成远和宋田,两人都不是很出头的人,中规中矩的,真没想到会想出这般恶毒想法。“谁是宋田?”老公安坐在办公桌前,看向进来的四人,问道。...
他脑海中突然跳出一个画面。他站在甜品店门口排队,手里提着精致的纸盒,回家后,少女迫不及待地打开,咬了一口后,满足地眯起眼睛,仰头冲他笑。唇边沾了点碎屑也没有发觉。记忆中的自己熟稔地伸手,替她擦拭干净,克制了很久才没有吻上去。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疑虑被压下。或许,真的是他记错了。“好。”他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谢执野没有看见,谢之语和阮微澜Ӽɨռɢ在他转身的瞬间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真是奇怪,明明他从未允许任何女性靠近自己三米内,更不可能容忍有人夺走他的烟。可画面里的自己却只是静静看着她,任由她伸手抢走他指缝中烟蒂,当指腹蹭过她掌心的纹路时,甚至有过一瞬的怔愣。指尖传来的灼热感让他猛的回过神,谢执野怔怔地看着烟灰跌落,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奇怪。谢之语从来不会管他抽烟,也不敢,更不会用那种语气叫他“哥哥”。而阮微澜……她更不会。那这个少女是谁?...
“谢执野,再见。”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回头,仿佛她只是空气,是尘埃,是无关紧要的过客。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手术室的阮微澜身上。谢蓁蓁笑了一下,转身离开。这一次,她连行李都没拿,直接去了机场。她终于自由了。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缓缓闭眼,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把她按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蓁蓁,你逃不掉的。”“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那时候,他的掌心滚烫,像是真的能困住她一辈子。...
阮微澜脸色一变,立刻扑进他怀里:“执野!你别误会,她往我鞋里放图钉,我一时生气才……”“不必解释。”谢执野打断她,眼神淡漠地扫过谢蓁蓁鲜血淋漓的手,“一个佣人而已,你是谢家未来女主人,想怎么处置都行。”他低头吻了吻阮微澜的发顶:“我只在乎你的感受。”阮微澜得意地笑了:“那你等会儿,我去试婚纱给你看~”她刚走进试衣间不久,谢蓁蓁也强撑着要起来时,下一秒,不远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谢蓁蓁睫毛微微颤抖。如果说之前谢执野对阮微澜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相信怀里这个女人,就是他爱的人。“你来了?”阮微澜笑吟吟地抬头,“本来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但执野非要提前。”“婚纱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给我一些参考意见,本来想让之语陪我一起的,但她要去旅游,既然如此,那这几天,就你陪着吧。”...
转身的瞬间,他突然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等等。”下一秒,她被他拽进怀里。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今天喷了什么?这么好闻……嗯?”她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下一秒,他扳过她的脸,吻了下来。这个吻强势又缠绵,带着酒意和熟悉的掠夺感。和从前一样……她恍惚了一瞬,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不是说……等婚后吗?”谢蓁蓁声音发颤。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锁骨,含糊道:“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