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只是怎么突然就变了呢?”许尽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我了渡川哥哥……”周渡川看着她举起杯子皱了下眉头,“不能喝就不要喝了。”“高兴嘛渡川哥哥,”许尽欢又倒了一杯,她撑起胳膊,“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如果我今天不去找你,你还会见我吗?”“你还爱我吗渡川哥哥?”周渡川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能沉默着。许尽欢轻笑了一声,“不要告诉我答案,我答应你我会等你,不要现在就告诉我……”...
“都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哪有多难。”姜礼谦虚道,“不过我刚刚经过你们门口,听到你的小提琴拉的很好,是从小就开始学的吗?”沈清安点头,“有兴趣,家里人就送我去学了,没想到现在又吃回老本了。”“哈哈哈,从一而终嘛,也很好啦。”姜礼笑着附和。吃完饭,姜礼提出要送沈清安回家,但沈清安心想自己还要去一趟工作的地方,也不好麻烦他跑来跑去,于是拒绝了。“那下次见啊小沈老师。”...
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那场婚礼闹剧。“我太想你了渡川哥哥,你不回家,我一直找不到你……”许尽欢说。“不是说我需要时间吗?”周渡川按了按太阳穴,“而且我最近太忙了,公司里的事情太多,什么都需要我处理……”“我知道的渡川哥哥,”许尽欢打断他的话,“我可以等的,我知道我之前很不懂事,把你逼的太紧,但是我愿意等你的,不管多久我都愿意!”周渡川到底也喜欢了许尽欢那么久,看到她如今这么卑微,也不由得有些心软,“你别多心,等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会给你一个交代。”...
姜礼惊喜道,“你也是N城人吗?怎么之前没见过你呢?”“以前一直待在外地,好久不回来了。”姜礼注意到沈清安话里的落寞之意,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觉就来到了天桥上。早上的小雨已经停了,太阳也不刺眼。“这里一直都在下雨吗?”刚问出口,沈清安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N城一年四季都在下雨,是以被冠上雨城的称号,然而姜礼并不在意,他认真回答着她的问题。...
离得近的司仪听到了,神情有些尴尬。“许小姐,周先生这边是不是……”是不是不过来了?许尽欢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是不是什么?”司仪瞬间噤声。“周总的车不快,要不要我们去接接他呀?”有好事者不嫌事大地冲台上的许尽欢喊着。“是啊,总不能叫我们大家伙都在这里干等着吧?误了跟你的好时候怎么办?”附和声四起。许尽欢的脸涨得通红,这里的人都是A市的顶级圈子里的人物,个个非富即贵,许尽欢一个都惹不起。...
空气仿佛凝固了。陆星屿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他找了那么久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可下一秒,温即夏转了回去,平静地继续着工作,仿佛他是空气一般。“夏夏……”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想要上前触碰她。温即夏重新侧过头,眼神平静,语气柔和:“陆先生,这里正在进行录音工作,请保持安静。”陆星屿的手僵在半空。她叫他……陆先生?你怎么……这么喊我?陆星屿蹲在录音室门口,手指在屏幕上删删改改。...
“说真的。”劳拉凑过来,颇有些愤愤不平,“你前公司是不是瞎?这种天才也舍得黑?”窗外的查尔斯河倒映着星光,温即夏忽然想起那个总在录音室陪她通宵的身影。“都过去了。”她轻声说。都过去了。国内,工作室的灯依旧亮着。陆星屿盯着电脑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着,搜索框里输入了无数个关键词——【温即夏伯克利】【温即夏波士顿】【中国音乐人海外进修】每一条搜索结果都被他点开,又失望地关闭。...
她有点出神地望着那片伤疤,皱巴巴的,关掉水龙头,窗外的阳光落在上面。温即夏伸了个懒腰:“等我晚上回来给你洗衣服。”“你现在去干吗?”“吃饱了干活去。”她推开工作室的时候,所有人都齐刷刷看着她,一脸严肃。温即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已经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带着点视死如归的意味开了口。“各位,关于最近网络上的消息,我……”“哈!我就说她今天一定是左脚先进门,给钱!快点。”...
彼时温即夏正在图书馆查资料,屏幕上赫然是国内营销号到处搬运的所谓‘实锤’。温即夏只觉得荒谬,下一刻又觉得骨头缝里都是满满登登的冷意。她以为自己逃得够远了。她没想到,自己已经一退再退,但那些人仍然跟蜱虫一样,紧紧扒着不放,要榨干她的最后一丝血。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翻看,下一刻来自劳拉的电话就打断了她的思绪。温即夏下意识就把电话挂断了,尖利的滋啸声在耳边重新响起。...
网友上传的视频很快被下了个干净,但是还是快不过吃瓜群众,该看的早就看完了。【她怎么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家里有钱呗,估计没几天就出来了。】【切,说的好像就她家有权有势一样。可靠消息,陆家也下场咯。】风波平息后,陆星屿终于有空喘口气。他坐在工作室的沙发上,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想给温即夏发消息,却在点开聊天窗口的瞬间僵住——最后一条消息,依旧停留在近一个月前。...
文件里罗列了所有指控温即夏抄袭的事件起末。那些所谓的证据不仅全是伪造的。连那些所谓的“音乐鉴定专家”,全是苏弦知花钱雇的。甚至连最初爆料的“乐评人”,都和苏弦知有利益往来。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针对温即夏的围剿。“你知不知道……”陈勋的声音沉重,“温即夏离开前,曾经来找过我?”陆星屿猛地抬头。“她拜托我帮她澄清,说不管她也行,哪怕只保住那些歌的名誉也好。”陈勋叹了口气,“但当时舆论太疯狂,连我都压不下去。”...
整整一夜,没有一个人出来看过她。甚至没听她一个解释。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他们都不相信自己。“你姐姐的孩子没了,我一定让你偿命!”“阿茵身体不好,得到这个孩子已经是上天给她的最大的礼物,你存心的是吗,...
她还没从悲伤里走出来,全家就都为筹备乔茵的生日宴兴高采烈。“整天哭丧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真是晦气,你看你姐同样是断了腿,怎么她就能保持乐观开心,你就这样?”乔榆看着远处像是小太阳一样活泼的乔茵,...
“就当是为了你姐姐的慰藉,你做一个表率,让她安心。”“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不安而颤抖。江贺拉开袋子,取出一根金属棒球棍,在手中掂了掂。“你知道吗,乔榆,我整晚都在思考如何让你明白我和阿茵的感受。”...
只是没想到现在多了一个江贺。原来曾经江贺表现的种种反常行为和偏袒都是因为在看到姐姐以后觉得姐姐更好,慢慢的开始嫌弃自己。乔茵的腿受伤成了他们能够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理由。她独自去了医院处理伤口。转角就看见...
“我只是想看看她的伤...”江贺的声音冷了下来。“阿茵是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我们送你去医院吧,都是我的错。”乔茵坚持道,眼中泪光闪烁“不是你的错,”江贺立刻打断她。他转向乔榆,语气明显冷淡了许多...
怎么如今,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欠她?那江贺你呢?你欠我的怎么还?”“我欠阿茵的更多!我已经想办法偿还了,要不是你执意说去野餐,我跟阿茵也不会因此出事,她本来有机会用自己的脚走遍全世界!你知不知道...
夏梦宛喉头哽咽。是啊,哪对父母会不期待孩子?可是哪有三年同床异梦的夫妻啊。可沈卓旭,为什么偏偏是你?待沈卓旭出去取东西的间隙,柳如烟捧着鲜花和一碗汤药进来。“夏姐姐,恭喜呀!”柳如烟语气轻快,可眼底一片冰冷,满是算计的意味。见四下无人,她的笑容瞬间消失。“你不会不知道,我是沈少帅的人吧。”“夏梦宛,也就你傻,居然想用孩子绑住男人,真可悲。”夏梦宛直视她的眼睛:“这话更适合你自己吧?”...
夏梦宛抚摸着那熟悉的翡翠头面,有些恍惚。这是她嫁进沈家那年,沈卓旭特意从沈家老宅给她带的。往后每年出席各大宴席,他们戴的都是一对。如今,怕是最后一次了。却在这时,柳如烟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梦宛姐,这套头面,是我先看中的,你也喜欢吗?”...
她走得那样快,连披肩落下都未察觉。回到家里的浴室,夏梦宛才顺着浴缸滑坐在地。泪水浸湿了衣襟,她死死按住小腹喃喃自语:“别哭,情绪激动会伤胎气。”沈家容不下她没关系,这个孩子就是她全部的血脉至亲。过了很久,夏梦宛才从浴室出来。佣人急匆匆跑来:“夫人,百乐门今儿的晚报......”夏梦宛展开报纸,只见柳如烟挽着老夫人手臂的照片。配文写着。“百乐门柳小姐陪着未来婆母挑衣服,据悉战地医院夏院长亦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