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都没问女方的家世、人品、长相。只要知道这是外孙喜爱的女孩,就足够了。之前都以为他这辈子不会结婚了,两位老人担心自己离开后,再没人能陪伴在他身边。商砚辞眼前浮起一层浅薄水光,垂眸眨了眨眼,轻声道:“明天先领证,她还不了解我,我想先和她相处一段时间,等到她认为合适的时候,再举办婚礼。”外公迟疑道:“你这听着,怎么跟骗婚似的。”外婆把他推出屏幕,皱眉道:“你这个老家伙懂什么?现在就流行这种先婚后爱。”...
“到时候可不是简单的挨几顿板子,下大狱就能平息得了的,都是上刑场掉脑袋的大罪。”张嬷嬷仍犹犹豫豫,她清楚姜惜绾所说不假,可她还是不忍。姜惜绾见状只好出声威胁,“也罢,既如此,便把这事交由衙门,由衙门全权处理,王府不再插手。”闻言,张嬷嬷的心瞬间紧绷起来,忙不迭跪行上前,语带恳求。“王妃……王妃……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能报到衙门,老奴愿意卖房卖田产,补上亏空。”...
因为他们清楚,张嬷嬷tຊ到底是个心软的,不可能真的去王府揭发实情,很大可能只是吓唬他们。张嬷嬷脚下的步子未曾停歇,沉沉走出院门,沿着街道前行,身影渐渐没入夜色中。三人没有追上去,他们心里皆各怀心事,没人在意张嬷嬷去哪。又或者说,只要不揭发,张嬷嬷的去留于他们来说,无关紧要。张嬷嬷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市集上,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看不清那些人的脸,也听不见那些人的声音。...
张嬷嬷如遭雷击,一把上去抓住梅菊的胳膊,吓得梅菊止住声。“孟郎是谁?你当真与旁的男子厮混在一起了?”张嬷嬷眼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惊疑里带着几分探究。梅菊弱弱点头,“嗯……”“你糊涂呀!”张嬷嬷近乎嘶吼,“你将来可是要给王爷做通房的,怎么可以与旁的男子厮混!”似是想起什么,又忙追问:“到哪一步了?”“什么?”张嬷嬷转换之快,令梅菊一时没反应过来。...
辛嬷嬷又想上片刻。“或者……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儿子,手边还有没有,有多少,能不能凑齐先补上。”“至于王妃那边,我帮你去拖一拖。”张嬷嬷一听,眼睛瞬间明亮起来,抓起辛嬷嬷的手感动的热泪盈眶。“妹妹,谢谢,你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等度过这个难关,我一定好好酬谢你。”“你我二人之间,何需说这些。”辛嬷嬷笑着推脱,俨然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辛嬷嬷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忙追问,“动了多少?”“不算珠环首饰,单黄金便有二百两。”“什么?”辛嬷嬷骇然的捂住张大的嘴巴。“妹妹,妹妹……”张嬷嬷攥着辛嬷嬷的手紧了几分,语带哀求,“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我该如何是好?”辛嬷嬷挣脱开张嬷嬷的手,讪讪道:“老姐姐,二百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这么大的亏空,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话音微顿,又道:“你不如实话实说,从实招了吧!”...
胖丫拿起倚靠在墙边的油纸伞,轻声提醒道:“王妃,回去了。”姜惜绾平静收回视线,“嗯。”主仆二人踩在雪地里,发出吱呀脆响,绕过庭院出了院子,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行行脚印。次日。天还未亮。姜惜绾梦见她被白兮如挟持,周北玚表情阴狠,毫不留情地一箭射穿她的心脏,吓得她瞬间惊醒,辗转多时了无睡意。她索性坐起身,准备起床。胖丫听见动静,从外屋走进里屋查看,见姜惜绾坐在床沿边穿鞋,她快步迎了上去,接过姜惜绾手里的鞋子,替其穿上。...
“夫人,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就上岛,后天就举行婚礼。”颜商禾张了张嘴,吃惊了一瞬。她没想到霍司阎居然会把时间排的这么紧!“那个……你的意思是我们24号就举行婚礼吗?”24号与25号就差了一天,这个时间卡的也太不好办了。只见霍司阎眼睛亮亮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本来不应该是20号嘛。但是夫人生病了,现在夫人的病已经好了。”说着,攥紧了颜商禾的双手,“所以,就24号,不紧不慢时间刚刚好。”...
霍司阎正与‘快乐’在门外斗争着。他想要把小家伙拉走,但小家伙就是不肯走。一直用爪子抓着颜商禾卧室的房门,嗷嗷叫着,有些凄惨。她知道霍司阎是想要进来,他怎么会制止不住一条还在吃奶的小狗!余师傅看了颜商禾一眼,少女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余师傅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面无表情的看了霍司阎一眼。霍司阎倒是对着余师傅笑了一下,便走了进去。在霍司阎与余师傅对视的时候,‘快乐’已经屁颠屁颠的窜到了颜商禾的床边,吐着舌头,快乐的摇尾巴。...
“你这个孩子,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老人家的语气里满是心疼,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霍司阎千刀万剐!之后,压低了语气,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办法吗?!简直胡闹!”虽说是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与担忧。颜商禾用自己炽热的手擦拭着老人家脸上的泪痕,“不哭。”“害,师傅不是怪你而是担心你,怕你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少女摇了摇头,浅笑着,“没有。”...
不过,很快就释怀了:杨医生给的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应该就是她见识短。“特效药吃了多少天可以好?”霍司阎在书房中抽着雪茄,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桌子上摆放的政府文件。“4天,只需要4天时间就可以完全好了。”杨绥站在书桌前汇报着。“有什么副作用吗?”男人抬起头,看向杨绥,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比平常的药更令人乏力、嗜睡,其他的目前没有。”...
然而,颜商禾只是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要拍照了,不要说话。”“夫人,你侧过头看……”霍司阎继续哀求道,但是男人还没有说完,就听少女对着相机前的老板说:“拍照吧。”同时,侧过头看了霍司阎一眼,问道:“好不好?”男人的表情很失落,嘴角都抿成一条线了,柔声回答道:“……好。”老板尴尬的扯了一个笑容,对着霍司阎点了点头,“那元帅,我们这就开始了。”...
师兄摸着脸上黏糊的绸状药粉,有些委屈的讲道:“你怎么不听人把话讲完。我后半句还没说呢!”说着,从碗里也沾了一些药粉涂到少女的脸上。“我是说,我帮你一起攒钱怎么样?这样,你就能快点儿实现你的梦想了,不是吗?”本来被抹药还挺生气的,但听到师兄说的话后,颜商禾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真的。”师兄笑着摸颜商禾的头,“不骗你!”颜商禾还没高兴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的头发上好像沾了些什么东西,大喊道:“你居然用抹过药膏的手摸我的头!”...
傅怀瑾顺着她的劲站了起来,右手十分自然地与她的左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意态散漫地垂眸看着她,语调松软腻歪,“谢谢女朋友。”温情垂眸看着十指相扣的双手,又撩她。星萌原本就等着温情,看到这一幕又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看了看一旁不懂磕CP的木头萧安宇,她拍了拍他的肩,摇着头一脸可惜的样子,“唉,安宇啊,我恨你是块木头。”萧安宇眼角抽了抽,到底谁才是木头。...
「傅怀瑾每一次的对视,都好深情,就好像一直在告诉温情“我爱你,真的很爱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傅怀瑾真心实意的笑那么多次,以前在任何节目上都没见他真心笑过。」「感觉他真的把温情当公主,方方面面都把她照顾的好好。」……木质长桌另一端的苏梦嫉妒地快发狂,为什么傅怀瑾那么多年眼里只有温情,她哪里比温情差,明明她都将温情做的相册放进了江承的书包,为什么他们还会在一起。...
他微微侧着脑袋,清水沿着他流畅线条的脖颈极速流下,四周溅出小小的水滴。喉结滚动,想到温情的唇瓣覆在上面的柔软触感,他轻轻“啧”了一声,又将整个脑袋浸入水流之中。几秒后,他蓦地直起身,水花四溅,沾在头发上的水珠绵延不断地从发尾滴落。夏日骄阳照耀,他身上的水珠滴滴点点都在发着光,温情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副场景。……好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好。”傅怀瑾微微弯腰,直到温情的脚平稳地落在地上他才松开了托着她的双手。双脚着地的踏实感让温情的心稍稍落定。但她刚才一直身心紧绷地保持安全距离写字,身体全凭傅怀瑾的托举,此时浑身放松下来,脚刚踩地便软了下去。“小心!”傅怀瑾反应极快,一手将她的纤腰握紧,一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搂靠在自己胸前。温情也本能地没有松开攀在他颈后的双手,反而搂的更紧。...
他一手绕过她的脖颈捏住她的领麦,另一手捏住自己的麦,懒散性感的声线溢出,“公主是在想办法吗?”傅怀瑾的声音带着周围的闷热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知道他捏着麦,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办法。有些激动地侧过头,话还没问出口,两个人就快亲上了。傅怀瑾抵在她的肩上侧着头,她一转头,两个人的鼻尖蹭在了一起,唇瓣的距离不到1cm。啊啊啊,温情的内心在尖叫。她漂亮的狐狸眸睁得圆圆的,双手紧紧攥紧裤腿,一动也不敢动。...
女嘉宾仰头写字的话,嘴唇距男嘉宾脖子的距离就只剩1cm多一点。莫雨摇了摇折扇,笑眯眯的,“星萌,你再质疑的话这冰棍可马上化成水咯。”抗议无效,游戏正式开始。星萌一脸生无可恋,因为不够高,她双手扯住萧安宇的领子就往她那拽。萧安宇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重心不稳,差点一个猛子扎进草地里。最后傅怀瑾伸手拉了他一把他才稳住,微微弯着腰跟星萌平视。“谢谢瑾哥。”他弯着腰回头对傅怀瑾刚说了声谢谢,星萌就已经把冰棍戳在了他的脖子上。...
宁书时感觉到周逢川的下巴抵在自己肩上。她微微侧头,避开他的接触。她轻声对周逢川说:“周少,你这样,别人会误会的。”周逢川闻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他低头在宁书时耳边低语:“误会就误会吧,我倒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宁书时,只能属于我。”宁知瑜看着他们亲密的姿态,眼中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但她很快调整了表情,故作大方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周少,你们慢慢聊。”...